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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牵挂了17年的他们都在好好生活

热门头条2025年10月07日 01:11 32admin

那些你牵挂了17年的他们,如今都过得还好吗?

旧书柜第三层,压着一个铁皮饼干盒,边缘的锈迹已经泛黄,像极了2006年夏天午后的阳光,我蹲在地上,指尖拂过盒盖凹凸的“旺仔”商标,忽然听见自己的心跳声——17年了,里面那张皱巴巴的班级合影,是不是还藏着我们当年没说出口的话?

你牵挂了17年的他们都在好好生活

2006年,我们以为离别是永远

那年夏天,教室后墙的黑板报还写着“毕业快乐”,粉笔灰在阳光里飘着,像一场下不完的雪,班主任老周抱着毕业册站在讲台上,眼镜滑到鼻尖:“你们这群孩子,啊,一个比一个能跑,就是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跑出个人样来。”

后排传来起哄声,是李大壮,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,裤脚卷到膝盖,露出一截晒得黝黑的小腿:“周老师,我以后肯定能当大老板!开拖拉机也算不?”全班笑得前仰后合,我看见坐在他前面的林小雨偷偷回头,嘴角弯了弯,又迅速低下头整理校服领口。

林小雨是班长,永远扎着高马尾,袖口总别着一支钢笔——那是她妈妈去世前送给她的,有次我值日,看见她在座位上偷偷抹眼泪,钢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一个个洞,我递过去半包纸巾,她愣了愣,小声说:“我想我妈了。”那天放学,我们并肩走到校门口,她指着天边的晚霞:“你看,像不像我妈织的毛衣?”

还有陈默,永远坐在窗边,戴着黑框眼镜,笔尖在笔记本上沙沙响,我们叫他“小哲学家”,因为他总在思考些奇怪的问题:“你说,十年后我们会在哪里?会不会记得今天下午的数学课?”数学老师正讲函数,粉笔头“啪”地砸在他桌上:“陈默!站起来!函数和人生哪个重要?”他慢慢站起来,脸涨得通红,却憋出一句:“函数不会骗人,但人会。”

那天最后一场考试结束,我们挤在操场的大榕树下拍合影,李大壮站在最边上,咧着嘴笑,露出两颗小虎牙;林小雨站在中间,手紧紧攥着校服衣角;陈默站在我旁边,眼镜片反着光,我看不清他的眼睛,快门按下的瞬间,有人喊:“以后一定要常联系啊!”声音混着蝉鸣,飘得很远,远得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。

后来我们真的散了,李大壮跟着父亲去了南方打工,临走前塞给我一把大白兔奶糖:“等我发财了,请你吃糖!”林小雨去了县城读高中,每周六下午会给我打十分钟电话,说食堂的菜很难吃,说同桌又借她的笔记不还,陈默考上了省重点,给我寄过一封信,信封上贴着邮票,里面写着:“我在图书馆看到了一本关于时间的书,它说,所有分别都是重逢的序章。”

再后来,电话越来越少,林小雨的电话变成了忙音,陈默的信再也没有寄来,李大壮的QQ头像灰了三年,我甚至开始怀疑,那个夏天,是不是只是我做的一个梦。

17年,我在无数个夜晚想象他们的样子

2010年,我考上大学,拖着行李箱站在陌生的城市,忽然想起李大壮说的“开拖拉机”,我给他发短信,问你在哪里,过了很久,他回:“在工地上,挺累的,但能挣钱。”没有标点,像他当年在操场上的背影,沉默又倔强。

那年冬天,我在图书馆看到一本《追风筝的人》,忽然想起陈默说的“时间”,我给他发邮件,问你在研究什么,邮件石沉大海,只有系统自动回复:“您的邮件已送达,但对方未读。”我盯着屏幕,想起他当年说“函数不会骗人”,忽然鼻子一酸——原来连时间,也会骗人。

2015年,我参加工作,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,有天加班到深夜,路过24小时便利店,看见玻璃窗里映出一个模糊的身影,像林小雨,我冲进去,却只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孩,抱着奶茶,对着手机笑,我站在原地,忽然想起林小雨当年说“食堂的菜很难吃”,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
我开始疯狂地找他们,我加李大壮的微信,他通过了,朋友圈里只有几张工地照片,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;我搜林小雨的名字,在一个县城的教师群里看到她,头像是一朵向日葵,简介里写着“三年级语文老师”;我联系陈默的高中同学,同学说他在上海,做程序员,很忙,没时间联系。

我忽然明白,17年,足够让一个孩子变成大人,让一个大人变成生活的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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