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树演唱会状态不佳鞠躬道歉
当朴树鞠躬道歉时,我们究竟在期待什么?
暮色漫进工人体育馆时,舞台上的灯光突然暗了下去,朴树站在光晕边缘,手里的话筒微微发亮,像他握了半生的剑——只是此刻,这把剑似乎生了锈,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唱到《清白之年》的高音时,破了音;弹《平凡之路》的吉他solo时,手指几次跟不上节拍;中间说话时,眼神飘忽,像在找什么又像在躲什么,他深深鞠了一躬,额头几乎碰到麦克风:“对不起,我状态不好,让大家失望了。”
台下有短暂的安静,随即爆发出更响亮的欢呼,有人举着“朴树,我们永远爱你”的灯牌,有人喊“没关系啊,我们懂你”,甚至有人跟着吉他声,轻轻哼起歌来,那一刻,我突然想起他二十年前在《MTV天籁村》里的样子,头发乱糟糟的,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,对着镜头说“我唱歌就是因为我不会干别的”,那时的他锋利得像把刀,现在却像把钝了的刀,却在鞠躬时,比任何时候都更刺进观众心里。
我们究竟在期待什么?是那个唱《那些花儿》时眼眶泛红的少年,是那个在《生如夏花》MV里奔跑的疯子,还是那个永远“拧巴”着说“我不行”的朴树?当他状态不佳、鞠躬道歉时,我们为什么没有像对待某些“流量明星”那样,用“划水”“不敬业”的标签淹没他,反而把掌声和喊声送给了他?
从“完美人设”到“真实破碎”:我们为什么偏爱朴树的“不完美”?
在这个连打哈欠都要修图的时代,娱乐圈太缺“真实”了,艺人们被训练成精密的机器,唱跳不能错一个音,表情管理要时刻在线,连采访都要背好公关稿,有人塌房不是因为做错了事,而是因为“人设崩了”——那个镜头前永远温柔体贴的偶像,被拍到私下里脾气暴躁;那个声称“热爱舞台”的歌手,被曝出演唱会假唱,我们习惯了被欺骗,也习惯了用“完美”的标准去审判:你既然拿了高片酬,就该完美呈现;既然开演唱会,就该全力以赴。
但朴树从来不是“完美”的,他第一次开演唱会,紧张到忘词,站在台上手足无措,最后对观众说“对不起,我太紧张了”;他发专辑《猎户星座》,隔了七年,因为“不满意,不敢发”;他上综艺,别人聊商业、聊人脉,他突然说“我觉得这些都没意思,我就想写首歌”,他从不掩饰自己的脆弱,从不假装自己“无所不能”,甚至常常自我怀疑——“我配得上大家的喜欢吗?”“我的歌是不是很烂?”
这种“不完美”,反而成了他最坚固的铠甲,当其他艺人忙着打造“完美人设”时,朴树像个没穿衣服的孩子,赤裸裸地站在我们面前:他会因为一首歌没唱好而懊恼一整天,会因为观众的热情而手足无措,会因为生活的琐碎而焦虑失眠,他的真实不是“人设”,而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——他无法伪装,也不想伪装。
所以当他鞠躬道歉时,我们看到的不是“艺人的公关危机”,而是一个普通人犯了错后的真诚,就像朋友约你吃饭,迟到了半小时,红着脸说“对不起,路上堵车了”,你会生气,但更多的是理解——因为他没有骗你,没有找借口,只是坦白地告诉你“我不好”,朴树的道歉,就是这种感觉:他不需要完美,他只需要真实。
从“舞台表演”到“生命表达”:朴树的歌里藏着我们的“不敢说”
为什么朴树的演唱会,总有人哭着听?不是因为他唱得多好,而是因为他的歌里,藏着我们不敢说出口的话。
《平凡之路》里唱“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,也穿过人山人海”,我们听着,想起自己曾经以为能改变世界,最后却在“996”里重复着平凡的日子;《清白之年》里唱“我想回头望,把故事从头讲,时光迟暮不返,人生已不再来”,我们听着,想起青春里那个没说出口的“喜欢”,和那些再也回不去的夏天;《那些花儿》里唱“她们都老了吧,她们在哪里呀”,我们听着,想起曾经一起疯闹的朋友,如今散落在天涯,连问候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朴树的歌,从来不是“娱乐产品”,而是他的“生命记录”,他写《生如夏花》,是因为他经历过迷茫和绝望,在地下室里写歌写到哭;他写《猎户星座》,是因为人到中年,开始思考“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”;他唱《在木星》,是因为害怕被遗忘,害怕自己“像灰尘一样飘散”,他的每一次演唱,都不是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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